严妍点头，使劲将泪水咽进肚子里。 “我知道，奕鸣的事跟你没有关系，”严妍依旧劝慰她，“程皓玟迟早会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，你还会是一个演员，你能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的人，你还可以再生一个孩子……”

白唐将严妍叫到一旁，说道：“正好碰上你，我也就不跟程奕鸣联系了。你帮我转告一下，祁雪纯铁了心要留在A市，就算我能让她离开我这个队，她也会被调到别的队伍。” 白唐心头一突，立即看向祁雪纯。

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。 难得看到白唐这么严肃，袁子欣语塞。

化妆过程中，忽然进来一个年轻女孩，她充满敌意的将严妍打量一眼，转身就走。 “先喝茶。”他强迫自己冷静，先要照料好她的身体。

这是通过吴瑞安公司的资金动向查出来的，不会有错。 “你别费劲猜了，”祁雪纯想了想，“盯准猎物，就会知道猎人是谁。”

“严小姐，”电话是酒店前台打来的，“这里有一位程小姐，说是您的亲戚，想要找您谈谈。” 秦乐笑了笑：“虽然不能让你爱上我，但我总要在你生命里留下一点什么吧。”

“你睡吧，我去买早餐。” 直到警察问话过后，觉得可以才能离开。

“好，程太太。”他从来不知道，这三个字竟这么好听。 “我爸可没脸来。”程申儿轻哼。

“我进别墅是想休息一会儿，”祁雪纯回忆当时的情景，“我走进客厅，客厅里很安静，一个人也没有……” 在程家，这可不是随便说说。

走了两步，他又回头招呼：“小妹，程总，你们还愣着干嘛，爸妈在等你们。” 爸妈告诉她，不是刻意瞒她一个人，而是为了瞒住所有人，只能也将她瞒住。

那天她哭着走出了树林，拦到了一辆顺风车，回到了A市。 “感觉疲惫吗？”医生接着问。

“严妍，你知道程奕鸣住在哪里吗？”秦乐问。 “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，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，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。”

办公室的灯关掉，幻灯片开启。 房间里烟雾缭绕的效果，就是这么来的。

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他拉她上车，“一个能让你破案的地方。” 连着翻了两天的垃圾后，事情终于有了进展，孙瑜的房子里多了一个男人。

但是，她继续说，“抓到贾小姐的证据没用，她一定是受人指使，重要的是她后面那个人。” 他脸上的伤已经结疤了，但还不能碰水，她将毛巾再拧了拧，才给他擦脸。

严妍一愣，神色却颓然，“我们赶去也没用，拿不出证据，又会让他逃脱。” “都是皮外伤。”他的手下回答。

“朵朵生老师的气了？”秦乐柔声问。 “谢谢你的配合，如果还有需要的话，我可能随时会找你。”她准备收工。

“你站住……” 音落，她看到了程奕鸣嘴边冷冽的笑意。

“人，各有优势嘛。”老板娘非常直接。 “请你们让开！”严妍镇定低喝：“否则我会报警！”